白双羽

不把海伯利安看完不改了

batfam 失忆x刺联x笑话

  预警:第一人称失忆的桶,很多的脑补,ooc是必然的,想写地狱笑话特地开的,所以快逃!

  希望能做到日更!

 

0.

我的记忆似乎在慢慢恢复。

 

1.

那个有着深重绿色眼睛的女人走了进来,用她修长的手撩开了我贴在脸上的头发。

她的眼是如历史一样沉重的颜色,直勾勾地盯着人时会让人疑心眼睛的主人不是同类。有一会我以为她知道了我正在苏醒,不过下一刻她叹了口气,低声说,“老样子。”

但我其实醒了,比如我知道她每天都会来看我,我还知道她被人监视,我也知道她身份很高。

所以她一定是这个犯罪组织首领……抢来的压寨夫人!

 

2.

而我要不然是在她逃跑时帮了她一把被愤怒的首领下令杀了但被她救回来的姘头,要不就是她姘头生的孩子。

为什么不是她生……很难和你解释,但你要看见她你就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些人一看就不会生孩子。

连那个首领都在她凌然的气场面前像生过八胎。

 

3.

这么说起来我也可以是她抢回来但誓死不从的良家少男?鉴于她气场这么强大的份上。

不好说,虽然我感觉她面对不服从她的人只会一刀捅了他,但是万一她恋爱脑呢是吧。

好复杂,成年人的感情对我来说还为时尚早,我只是一个16岁的生活不能自理的大男孩。

 

4.

也许是17,但应该没成年。

姘头可能性……好像也不能减,有些人就喜欢年轻的肉体也说不定。

脑子里忽然蹦出了一二三四个隐晦画面,再面对她向我伸来的手时我忍不住躲开了。

换来的是她探究的眼神,“嗯?”她顿了顿,又慢慢地触碰着我的脸颊。

我就像一根老旧的电插头,时不时闪个希望的电火花,又快速回归死寂。

所以她并不显得惊讶。

 

5.

她的手很冰,我本来想控制身体再躲开一次。

然而目前我还装着两套系统,一套叫四肢有出色的自我管理能力,另一套叫灵魂逼逼赖赖屁用没有。

目前她看见的还是前一套。

她收回手,也不见失望。你几乎很难从她的脸上找到除胜券在握外的表情,好像我真的能挣脱出枷锁,真正地回到人间。

……只要不是回到她身边那一切都好说。

 

6.

她对我笑了笑。

很美。夹着三分漫不经心的迷离,“我要走了。”她这么说。

她总是很忙,凭借我有限的记忆力我和她平均相处时长不超过五分钟。

原来压寨夫人也要干活,这样不就显得我在这里纯纯吃白饭吗?

呃,姘头的可能性又多了一点。

 

7.

不过我也不是完全没事干,她之后我还要再接待一位小客人。

大约6岁的样子,站起来才到我大腿,但已经砍了十几个人头——在我面前。他已经习惯了夺去人的生命,全然不觉以稚嫩的手握着一把比他还要高的凶器杀人有多残酷。他还在为此自豪。

我受到的教导总是让我对他感到愧疚,每每见到他我都会不自觉地想要帮助他。即使他在见到我第一面时就把我踹到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甚至还在用手里的刀比划着我的动脉,看看从哪里划开比较顺手。

不知道该说幸运还是不幸,他没有动手,所以我还苟活着,以这样无意识的残躯。

 

8.

“tt。”他站定在我的面前,皱着眉,嫌弃是他的特征表情,“你怎么还是这样。”

我当然无法回答他,但是我伸手将他抱了起来。今天他的身上没有伤口,这让我有些放心。

我本不该对一个抬抬手就能把我摁死在这里的小孩如此贴心,我的理智时时刻刻在告诫我他有多危险,但我管不了!挡在小孩面前似乎是我的又一种本能!

天呐,我以前到底是干什么的?

怎么天天往DNA里放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9.

他在我怀里别扭地动了两下,不过很快平顺了下来。

这好像是他一定会走的流程,一定要表现出“烦死你了”后才肯安静让我抱,不过我感觉我这样做他还是挺开心的。

从那一面他把我打了个半死但被那个女人拦下来后,他就不再试图对我展开攻击,而是时时刻刻以一种诡异的态度对待我。像是瓷器又欠一点呵护,说是仆从又有些放纵,朋友更是无从谈起。

只是接下来我的所有举动都被他默许了,虽然我也就是抱着他在一众诡异的视线里在花园里走两圈。

 

10.

他不说话,我更不会开口。两相比较下来只能他不情不愿地趴在我的肩膀上,嘟嘟囔囔一些小事,说今天又来了一个新老师,教得还是老一套,不如上一个之类的。

很能理解,上学是所有小孩一生之痛。

 

11.

今天的散步很快就结束了。

那位神秘女士很忙,他比她还忙,听他只言片语就能感受到满满当当的课程,几乎快要12点歇0点起。唉,真可怜,把他放回原地后我不由自主地拍了拍他的脑袋,然后又要恢复成待机模式。

他瞪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刚刚干了什么?”

像揉小狗一样揉了你的头?如果我能开口我一定会这么说的。

 

12.

“你恢复……”他后面的话在看见我坐在一边自娱自乐后又咽了下去。

他捂着脑袋,又气又恼,“下次不可以不经过我的允许碰我!听见没有!”

我听见了,但你和我说没用。

你看我理你吗?我自己都控制我不了我自己,我想从窗台上格罗尼亚移开视线都不行。

 

13.

他气急了,一时没注意背后的长刀正一点一点脱离,那刃上不详的光眼看就要捅穿他细瘦的胸膛。

我的一只手毫不犹豫地握住了刀刃,另一只手将他从危险的刀口下拽了出来……以拎着他后颈衣领的方式。他扑腾四肢的样子真的好像一只小猫。

没有一个刺客敢上来让我放手,他们都在拼命压低自己的存在感。

这也就意味着所有人都在看着他被我拎。世风日下,我发誓我真的看见有个刺客偷笑了,左手边第三个,你笑得很开心。

记住你了,等我醒来我就、我就告状!

 

14.

“你个蠢货!”他愤怒地大叫,“给我放开!”

我歪了歪头,似乎是判断出来他脱离了危险,便顺从地放下了他。他一把夺过我手上的刀,气得鼻子都歪了,“你怎么敢!”他尖叫到,“你是——”

一丝殷红的血慢慢从他耳边流了下来,在娇嫩的肌肤上格外刺眼。刺客们见状立刻围了上来,将我团团包困其中,手中的武器就差没直接砍断我的脖子。

他的脸色瞬时阴晴不定,但似乎不是对我,“谁给你们的胆子过来?”他冷笑了一声,“在我没有下令之前?”

刺客一惊,不过印在骨子里的服从令他们立刻退了下去。

其中一个刺客离开时不小心抖了一下,利刃便轻轻松松地划开了我的衣服,顺便划拉出一道血淋淋的伤口。

他的表情看起来便更不妙了。

如果这时候他肯说一声滚那么下一秒绝对没有刺客还存在。他到不会嗜杀成性,但谁惹他不开心就等于是惹那位女士不开心——上一个胆子那么大的坟头草刚巧有格罗尼亚这么高了。我是不介意再多几盆植栽啦。

不过我不喜欢他这个样子,超然的地位赋予他傲慢的资本,然而那却是以同类的血腥和性命为底色,他太小了,尚不知那是多么沉重的负担。

 

15.

但我一不能动,二不能说,只能瞪着无神的眼睛和他对视,希望他能从我呆滞的眼神里找出我想给他发送的信息:快给我包扎!我快痛死了嗷嗷嗷嗷!!!

 

16.

他还真的注意到了。

滚圆的眼睛在两处伤口转了一圈,一道有些深,还在流血。他不悦地抿了抿嘴唇,下达了命令,“去叫医生。”

刺客们如蒙大赦,离开的那个更是用倍加崇拜的目光看着我。

只因我是迄今为止唯一一个犯上作乱不仅没被剁成八块好好端端地有人侍候。

活也不用干,吃饭有人喂,洗澡有人帮,唯一的工作就是陪下课放学回来的小主人溜两圈……好像一条他养的宠物狗。

怎么感觉我的定位越来越迷惑了?

 

17.

我陷入了我该归属何种物种的迷惘。

要不还是姘头吧,至少是个人。

 

18.

简单的伤口完全不需要过多处理,我看匆匆赶来的医生满脸写着“还好来得早不然就愈合了”的庆幸。

利落包好后医生犹豫地看着他耳边的血迹:“您那是……是否需要?”

他摇了摇头,不在意医生的欲言又止,随手拭去了血痕,“没事。你可以下去了。”

声音轻轻脆脆的,像风吹响的铃铛。

但又无人敢违背哪怕一次,谁都知道那小小的手下流淌着多厚重的血液。

只有我!

只有我又在他尽显大佬气势的时候拍了拍他的头!

他看起来真的好想把我的手砍断啊!

 

19.

如果可以,我现在说不定已经跪在地上求他原谅,而不是把他拉到身边用袖口将血迹一点点涂抹干净,随着我的擦拭,他的脸也由青变红,再到恼羞成怒的尖叫:“你!在!干什么!”

在帮你处理伤口,记忆里有个人也这样对待着我。

温暖而坚实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额头,温热的毛巾带去了一阵阵麻胀的酸意。本来平安无事的伤口竟开始溢出阴冷细密的疼,我感觉我的眼眶因为那噬人的疼意而隐隐发热。

“【xxx】!”我在叫他,我在叫谁?

“我在。”记忆里的人回答我。

他亲吻了我的额头,他和我说不痛。

但我真的痛死了,全身的骨头都碎掉了那样痛。

 

20.

他的眼眶红了,大胆猜测那是被气的。

然而我还是凑了过去,学着记忆里的人那样将我的嘴唇笨拙地映在他的脸上。

“我……我在,”喉咙干涩地能品出血气的腥甜,我还是硬挤出了一句话,“不痛。”

 

 

tbc

感觉也不是很地狱,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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